在〈我的 互動設計 與 App 開發 之路〉中提過我參與設計的一支 App，那支 Android App 的 視覺設計 (Visual Design) 是外包的，但合作得很不順，接著我開始第二支 Android App 和 Windows Application 互相搭配的雲端應用，視覺設計 也外包，同樣也不是很好。
在痛苦中，當我讀到這一段話和他的故事時，真是心有戚戚焉：
Spending money is very easy. Spending money effectively is very hard.
花錢很容易，把錢花對很難。
柳橙汁測試
這是一位設計師的文章〈THE ORANGE JUICE TEST〉，裡面引用 軟體設計流程管理大師 傑拉爾德.溫伯格 (Weinberg, Gerald M) 書裡《The Secrets of Consulting》講的一段他和客戶的對話，主要是講溫伯格如何取得客戶的信賴，以致能夠接下案子的故事，溫伯格給這故事取了一個名字，叫「柳橙汁測試」。我節錄重點如下，希望你能抓到其中重點：
LeRoy 是軟體公司老闆，他和溫伯格討論到為什麼他能接下這案子的關鍵，原來是溫伯格通過了 LeRoy 的「柳橙汁測試」。什麼叫做「柳橙汁測試」？
LeRoy 說：「想像你要辦一場 700 人的業務年度大會，你必須選擇一個地方來辦。」
「那不容易。」
「是不容易，但是用『柳橙汁測試』，你至少可以刪掉一些註定沒辦法承接這工作的人。」
「洗耳恭聽，怎麼做？」我問。
LeRoy 笑著說：「當你看見宴會廳的經理時，你丟出下面這個問題看看：『我們公司的創辦人有一個簡單卻神聖的傳統儀式。每天早上，所有業務人員都會同時乾一大杯的柳橙汁，預祝大夥兒生意成功。』」
我驚呼：「所有人？所以要有 700 人的早餐？同時？」
「當然不必真的去做這早餐，這只是測試的一部份… 早餐在 7:00 開始。」
「這太慘了。」
「並且，700 人手上要有一大杯鮮搾的柳橙汁。」
我問：「大杯的？」
「… 是的，大杯的。不是 menu 裡面那種大杯的，是真真實實的大杯。」
「並且要現搾？」
「是的，而且不能超過 2 小時。…就是這個測試，接下來就聽聽經理怎麼說。」
「他們應該會說做不到吧。」
「有可能，」LeRoy 說，「為了不砸壞自己的招牌。… 但為了拿下這筆生意，大部分經理會說：『沒問題！』說『沒問題』的原因可能是宴會廳經理撒謊，也有可能他真的認為不會有問題。無論哪種答案，我都不會把會議場地交給他們。」
那應該怎麼辦比較好？
LeRoy 說，「你可以這樣說：『這真的是一個問題，嗯… 但我可以幫你解決… 不過，這樣做的花費是……』這樣才能通過柳橙汁測試。… 真要解決這問題，當然可以，我甚至可以在清晨 5 :00 就讓工作人員就定位，只要每人給他們 1000 美元，但問題在你願不願意付這個價格！」
LeRoy 繼續說道：「當提出這樣的建議，我可能會接受，也可能不會，但宴會廳經理不必替我決定。決定『要』或『不要』是我的工作，不是他們的。當然，如果他的價格太高我也不能接受，不過這又是另一個試驗。… 沒道理要我接受一個價格低但是達不到我要求的服務，或是想要換成裝在小杯子裡的罐頭果汁。」
用在篩選合作對象
作者認為，這個故事的關鍵在於，作為要發包工作的你能不能提出一個「真的很困難，但卻可能達到的任務」給那些可能會接下這工作的人，然後衡量對方的反應。
以軟體開發的專案來說，失敗主義者 (defeatist) 會說：「那太難的，做不到。」態度輕忽的人會說：「沒問題，我這週末就把程式寫完給你。」
結語
為了要拿到生意，無論是你找來的，或是自己找上門的合作夥伴，都可能在第一次 (或前幾次) 的會議裡，不斷承諾說：「沒問題」。但是當你遇到這種狀況時，千萬記得別高興的太早，甚至應該考慮不要再跟他繼續討論下去，合作的合約不要簽。沒想清楚就胡亂答應，這樣的合作到頭絕對出狀況。
就像文章作者說的：
你可以快快下決定要跟誰合作或外包一個工作，那會讓你「感覺」事情有在進行，但別忘了，軟體開發的事實是，到最後都可能還在反覆推敲。
相反地，如果你是要去承接工作的人，不要在第一時間就下判斷說：「這不可能。」反而試著用「如果可能，那應該要怎麼做才行？」開始思考，就像我說的：我說 YES, AND 和 NO, BUT。
